瑷娜倨傲的不理会丑时长老,却忍不注贪婪的望着伊拉法,心中燃起了每每见到他就会衍生出的占有欲及情欲。
他是一个任何女人都会渴望的男人。
“够了!”宫昊月权威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听,让所有人的眼光都忍不住转向这一个传说中传奇的域后。
宫昊月出手轻轻架开了伊拉法从前面伸到后面保护她的双臂,不愿意只当站在他身后的缩头乌龟。
伊拉法因为她的举动而转头。
她只是从白纱后面从容的看了他一眼,在他还没反应前,突然将眼前的白纱撩起,向他左前方跨了一步,站在他旁边。
宫昊月毫无畏惧的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
当瑷娜看见她的情敌从伊拉法身后走出来时,便忍不住用她恶毒的眼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着她,眼神中充满极度的不屑。
任何一个被伊拉法珍藏的女人,都是她欲除去的女人!
宫昊月并没有忽略瑷娜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意。她在心中忍不住无奈的叹息,抬头望着那一个站在她身旁的人。
又是另一个为她未婚夫而来的女人吗?混乱呀,混乱……
当她从眼角看见十二位长老似乎要有所动作时,她分神的用眼神制止他们。
虽然这一桩婚事算是他们替她作下的决定,但是岳域规条写得很清楚——敢来找麻烦的人就要有心理准备,岳域的人向来都是正面迎战,绝不半路逃跑!自己的仗要自己打,一个前来破坏这场婚礼的女人,理当由婚礼的女主角修理。
长老团一看见她的眼神,便静静的退到了一旁,不准备插手这件事了。
而宫昊月,则将眼光调回瑷娜身上。
瑷娜的眼神,让宫昊月想起洁西卡痴狂迷恋的眼神。
值得吗?为一个男人争夺到这样的程度,值得吗?宫昊月望着眼前的女人,又瞥了一眼洁西卡,心中忍不住浮起问号。
虽然她心中闪过诸多问号,但与瑷娜对望的眼神却因瑷娜的气焰而跟着熊熊燃烧起来。
破坏婚礼的是她,她凭什么嚣张?宫昊月微微眯起了她美丽的金眼,不爽的望着瑷娜。
而伊拉法,则是从宫昊月站到他身旁后,就一直望着她,对眼前的瑷娜视若无睹,原本勃然大怒的脸,在看见宫昊月的举动后,迅速变的兴味盎然。
他挑起了眉毛,来回望着与他继母在空中进行意志力角力的未婚妻,手指习惯性的弹了弹,然后嘴角弯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第二次了,我的月亮,第二次了。”伊拉法也不顾场合,用一只手摸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占有性的圈着宫昊月的纤腰,让她往他怀里依去,屈就的弯下腰,咬了一下宫昊月的耳朵,“你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自己掀起头纱了,这应该是我的工作才对。”
虽然他的口气状似抱怨,但实际上他正温柔的用另一只手替她将掀起的白纱弄好,一点也没有他口气中的抱怨。
从未看见伊拉法对谁这么好的瑷娜嫉妒的快发狂,一如当初洁西卡看见伊拉法对宫昊月的反应一般。
“我‘命令’你‘不准’娶她!”瑷娜狂吼着。
专注在宫昊月美颜上、不愿被打扰的伊拉法皱起眉头,收起了唯有在宫昊月身旁才会展现出来的温柔,用散发着冷凝气息的眼神转身望着瑷娜。
正当他要说话时,他的衣袖却被宫昊月轻拉了一下。
他低头瞥了她一眼。
“我来。”宫昊月淡淡的说。
“你要做什么?”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状似漫不经心问,双手仍占有性的搂着她的腰,上下不规矩的滑动,吃尽了他未婚妻的豆腐。
他那有着猫般眼睛的女人,终于要伸出她久藏在压抑性格下的爪子了吗?
他好期待。
“你不需要一个躲在你背后的女人。”她没有将眼睛转往他的方向,只是淡淡的对他说。
“若我说,我只需要一个躲在我背后的女人呢?”忍不住就想要玩弄玩弄她的伊拉法,故意顺着她的语意,说着相反的话,企图扰乱她的无谓,对一旁偷听到他们说话的人所发出的抽气声,置若罔闻。
“我仍会拒绝做一个躲在你背后的女人。”她对他的毛手毛脚好像没有感觉,只是眼神平静无波的抬头望着他,静静的说:“当然,我想这应该是你看上我的一个重点吧。”
“嗯,是这样子没错。”伊拉法望着她,然后神情悠哉的将视线转回他继母身上,蓝色的眼瞳闪过戏谑的笑意,“那你现在要怎么帮我呢?”
“你若可以先告诉我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边破坏我们的婚礼,我想我可以比较容易帮你。”宫昊月依旧心平气和的说,直视着瑷娜。
“我代表达珥西家族,在这边告诉你,你不受欢迎!”瑷娜终于受不了伊拉法对她的视若无睹及无动于衷,神情激动的对着眼前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叫道。
她伸出一只食指,颤抖的指着她的继子,“你不能娶她!”
宫昊月抬头看了看依旧搂着她的伊拉法,似笑非笑的对伊拉法说:“原来是你家族派来‘祝贺’我们的人。我先前以为他们都很欢迎我的加入呢。”
伊拉法低下头去望着宫昊月,神情悠哉的巡视了她的表情。
“你不用担心他们,这世界上,你要担心及在乎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唯我独尊的气息从伊拉法身上辐射出来,接着,他转头看着那个他一直懒得理会的女人。
“相不相信我可以马上让你被达珥西家族驱逐?”伊拉法邪魅的蓝眼传达着令人揣测不透的心思,“相不相信我可以马上让你以为最坚固的后盾,变成你今生的恶梦?”伊拉法变换多端的蓝眼又朝达珥西的杀手群瞥去。
这些人是他的,只要他一声令下,马上都会效忠于他,根本对他不构成威胁。
“这些人不是她的后盾,而是我的后盾!”魏蒙不知从哪里出现,突然站在瑷娜身边,对着伊拉法说。
“又来了另一个狐假虎威的人吗?”伊拉法用调侃似的语调说着,诡谲的蓝眼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里头的轻视,“你凭的,又是什么?”
“那你可以先告诉我,这一个临时跑来我的婚礼凑热闹的人,是谁吗?”宫昊月不卑不亢的打断伊拉法的话,“我想,我应该有资格知道吧。”
“只是两只会叫但不会咬人、拚命在浪费达珥西家族资源的狗。母的叫瑷娜、公的叫魏蒙,这两个名字都不重要,听听就可以忘掉了。”伊拉法好心情的将宫昊月的一只手凑过来亲了一下,对魏蒙及瑷娜的变脸视若无睹。
“你以为你还可以继续嚣张吗?你的杀手群已经不再效忠你了!”魏蒙听见伊拉法说的话,怒红了眼的说。
“怎么,他们被你收买了吗?”伊拉法一副毫不介意的样子,冷冷的瞥了一下他所培训出来的杀手们。
“没错!而且长老团已经在我的控制之下,把族长之位传给我了!”魏蒙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说你是手下败将,你果然是手下败将!”伊拉法毫不留情的在魏蒙的伤口上洒盐。
“你以为得到了族长之位,就真的整垮了我吗?达珥西家族只是我势力版图中的一小块而已,失去它对我根本没影响。我是念在我老子的份上,才勉强回去接手族长之位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出息,需要有家族当靠山,才能横扫西西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