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用力地操揉眼。“你不是生病--shit”她何时衣服被剥得一件也不剩?也不对,显然有人好心地替她披上这件薄纱,但根本是聊胜于无!
他流连在她身上的大胆眼光也说明这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辛啧啧有声地摇头,他打扮得就如假任“大君”时一模一样,魅惑得叫女人难以抗拒。“还不快过来让我瞧瞧,女人,好让你的主人瞧瞧自己拥有什么样的资产。”
冷魅衣真的走过去,不过她是想确定他是不是像金佳所言病得那么严重。
“你还好吧?”
“嗯,头发过关了。”他撩起她一束鬈发,掬饮那乌亮的光泽。“我最喜欢长头发的女人。”他扶住她的腰肢。“啧,这里就瘦太多了,不过腿够长,胸部也够大,饱满浑圆,可是这里又瘦了点,好像掉了几两肉……”不规矩的手掌暖昧地顺着腰肢往下滑。
“下流!”冷魅衣火大,用手将身体欲撑离他的身体。才一抬头,她就被他深情款款的眼给锁住。
“小火人儿……”一扫先前的轻佻,他的声音变得好喑哑。
她怔怔地看着地,他激动地抱住她。
“我以为你死了,真的以为你死了!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唇瓣轻触她的鬓边。“你怎能这么狠心,怎能就这样逃开我?”
这种破碎无助的话着实不像出于他的口中,冷魅衣呆呆地听着、听着,不知道自己嘴唇也因激动而颤抖,不知道一串串豆大的泪夺眶盈出。
“你知道我醒来就听见你丧命于那场爆炸中时有多痛苦吗?你知道当我哥哥把索密斯带到我面前时,我差点赤手空拳打死他吗?你知道就算我回法国后,在每夜每夜的梦里,如何看你一点一点消失在我怀中吗?如果不是雷终于告诉我你还活着……”
“不!”她感到靠着他的头的颈边一片濡湿。“你哭了?不,不要这样,没有人--”她也哽咽了。“从来没有人为了我哭,不值得啊,不!”
他更用力搂紧地,唇舌急切地扫去她的眼泪,如同干柴遇上烈火,他发现一个吻不够满足他的相思苦,于是第二个、第三个吻如雨落塘面纷纷倾下,且慢慢由上往下撒满……
“……如果不是雷到法国探望我,就不会知道我竟会为了一个女人憔悴消沉,他这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才知道他觉得结束的事并不圆满。”
“你是说他不认为有必要告诉你我还活着?”
“请不要怪他,小火人儿。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男尊女卑,女人在他眼中犹如宠物。”
他们交缠横陈在床上,分享彼此的体热。
“那么你会来找我,也是你那个双胞胎哥哥安排的?”
“他没想到我会那么重视你。”辛温柔至极吻她的唇,满怀感激。“其实有一半也要怪你,你说不想再见到我的,不是吗?当他告诉我爆炸是凯利尔一手导演时,我气得差点想毙了他。”
“……我本来不想见你,想把你忘掉。”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爱上一个所有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我爱你,小火人儿。”
冷魅衣张大眼睛看着他,一抹笑意慢慢爬上她的嘴角。
“我们结婚吧!”他深情地凝视着她。
“……我不会煮饭。”
“没关系,我连烧开水都有问题,家里还有一个高薪聘来的大厨。”
“我不会每天守在客厅乖乖等老公下班。”
“没关系,我可是工作狂,一年半载不会回家。”
“我不会嫁到法国去,我喜欢在世界各地到处乱跑。”
“我有脚踏车、机车、汽车、飞机、游艇,你爱怎么跑都行。”
当真这么大方?“……我不想生。”
“那更好办。世界各地有多少弃婴可以收养啊,我们多抱几个回来还能减少社会问题,也算是积阴德。”他挑挑眉。“还有吗?”
这家伙总有办法破她所拿高的跷!可是她心中却甜孜孜的。
“我还是不想嫁给你。”她竖起食指制止他想说的话。“可是呢,我同意订婚,由我来决定日期。你必须给我一段时间,不能强迫我。”她是爱他,但她必须澄清自己心灵中以往的阴影,方能真正重新接纳他人。
这点可就困难多了,他未来的老婆大人美得太危险,只要是八岁以上、八十岁H下的男人都有可能心生觊觎。
“好。”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慢慢说服她。
她满意地点头,这才想起什么似环顾四周。“这是哪里?我们总该不会在多克玛巴吧?”
“不是。”他轻轻地摩掌她的肌肤,享受那种珠圆玉润的触感。
“这里是纽约市中心的大饭店。雷说为了让我们重温旧梦,特地要人布置成这个模样。”
“是吗?”她以手指轻拢散开的秀发,直起卧在他胸膛上的上半身,露出坏壤的笑容。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