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这是错误的示范!”她盘腿坐起来认真地说。
“哈哈哈!”严敦书不禁大声失笑地看着秋啼左一块黑、右一块绿的脸颊。
“哪一个混蛋在偷看?”秋啼愤然转头大骂。“自首无罪,抓到双倍,快出来。”
“好了、好了,是我。”严敦书投降地从树后走出来,来到秋啼的面前说:“瞧你,方才我还暗自夸奖,你的容貌看来似个天仙下凡,才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跌了个狗吃屎。”
“哼!”她轻哼一声,不屑地说:“又不是我要你把我比喻成天仙,我可是个平凡的女人呐。”
“谁叫你姿态轻盈、风情可人,会让人不由得心生涟漪。”他捻着袖子,像捧着珍宝似的轻轻擦拭她的脸。
秋啼涨红了脸,但没有闪躲严敦书的手,她害臊地说:“轻盈?我倒觉得自己像一只过重的鸭子。”
“是有一点像!”他顺理成章地消遣她。
“可恶!”她举起手预备大力地捶打他,没想到严敦书抢先一步,用唇堵住她的嘴。她放下拳头,情不自禁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小真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他们,可能是因为温柔的气氛,小真竟开心地呵呵地笑,从喉咙底发出。
秋啼听见小真的笑声,立即回到现实,她稍推开敦书说:“小真!你笑出声音了!”
小真不敢相信地碰碰喉咙,她呀呀地想再试试,但好像都无法发出真正的声音,只能发出一些单音,她垂着眉头感到沮丧地看着秋啼。
“不要难过,总有一天你一定可以做到。”
小真点点头,看向身旁的严敦书。严敦书发现小真的注视,他笑笑地点点头无言地鼓励她。秋啼对他温柔的态度自是看在眼中,心谷更是涨满了一股感动。
“庄主不好了!有人来找碴。”
陈兴匆匆忙忙地跑来,神情紧张、大汗直流,可是当他见到秋啼时,表情瞬时淡了下来,虽然如此,但也没有像先前那么具有敌意了。
他说:“有一个叫张霸的人,带了数十个人和一位先生来挑衅。”
“哦--张霸?我们并无和张家有来往,怎么张霸今日会前来挑衅?其中必有问题。”他眯起双眼,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下巴。
“想必是为了王家土地招标之事而来。”
“嗯!先见了张霸再说。”他和陈兴立刻赶到大厅。
秋啼见他们行色匆匆,有些好奇地带着小真也偷偷尾随他们来到大厅。
严敦书率先进人大厅,按理张霸是客应当起身施礼,拜见严敦书的到来,可是张霸非但不作揖还无理地直呼严敦书的名讳,令在场的众人感到非常不悦。
“大胆!竟然直呼严庄主的名讳。”风不悦地叱咤。
“好了!风广严敦书制止他。”张霸,你今日前来跃月山庄有何贵事?”他神态威仪地询问。
张霸浑身不自在地打了一个寒颤,对严敦书摄人的气势感到有些惶恐。不过他仍是逞强地一口气说出他的来意。
“今天我是为了北方商经脉络而来。”语气有些勉强,说服力不大。
“哦?做生意各凭真本事,我跃月山庄有何脉络?”他寒着脸,语气足以冰冻人。
“哼!严敦书你素有北方霸主之称,北方的经济大权全操控在你的手上。如今张家不服,特意来和跃月山庄一较高下。”
“跃月山庄不兴这套,送客!”他严厉地拒绝。
“素闻严庄主有再世张良之称,这里有一道题。”张霸无视他的拒绝,径自在桌上摊开锦布。“如果严庄主或者跃月山庄的任何一位,可答得出来。那么我张霸绝无二话,立刻离开。”
严敦书瞧也不瞧,再一次更坚决地说:“送客!”
“怕了吗?瞧瞧跃月山庄也不过如此。”张霸嚣张的狂笑。有些性子较火爆的弟兄已按捺不住地摩拳擦掌了。
“那么--北方霸主的名号我可是要了。”张霸得寸进尺。
大伙已按捺不住地准备动武,大厅内安静无声,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可能引起双方的火拼。
“等……等一下!”秋啼鼓足勇气地大喊一声,因大厅太过于安静,她这一喊引来许多人的侧目。众人眼光集中向她,令她胆怯地想躲起来,可是她已经骑虎难下了,干脆豁出去了!她吸一口气用力道:“如果我可以解开这道问题,你是不是就马上离开?”
“秋啼?”可人冲进大厅,一进来便听见这样的话吓得她胆颤心惊。可人小跑步到秋啼的身边,小声地问:“你有把握吗?”
秋啼不答,指指桌上的题目。可人随着她的手指一看,突然开心地大笑。原来不过是一道分数运算的题目,她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于是她帮腔地说:“怎样?怕我们解开了,下不了台吗?”
“笑话!姑娘请。”张霸拉秋啼的手欲要她到桌旁解题目。
“放开!”可人打掉张霸的手,堵在秋啼的前面护着秋啼,她对张霸不客气地说:“我们在这里解就可以了。”
“哦一一是吗?那就请便。”
“2!”秋啼淡然地说。
“什么?”张霸惊讶地出声。
“我说答案是2!”秋啼加重声音道。
“这怎么可能?”张霸转头质问学堂先生说,“你不是告诉我,当下能解开这问题的,寥寥无几吗?这会儿她可是解出来了。”
“不急、不急。”那位先生慢条斯理地审视着秋啼,突然他对张霸低声说了几句话,张霸作势欲离开,但眼神透露着不甘心,而那先生则一脸神秘还带点不屑的表情。
秋啼见着了很是不服气,深觉他的眼神很碍眼,好似她解出答案纯粹是侥幸。秋啼拉可人附耳过来,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可人明白地点点头,嘴角尽是掩不住的窃笑。
“OK!张先……不对,张公子我们来打个赌,我出个题目由那位先生来解,如果先生解开了,我们马上拱手让出一半的生意。”秋啼说到这里,大厅的弟兄们不禁发出叫声。
“请姑娘不要插手跃月山庄的事!”陈兴冲动地脱口而出。
这下众人更是惊讶不已,因为秋啼是跃月山庄未来的女主人,陈兴说这话未免大伤人,虽说大伙心底还未承认她,但总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
严敦书见大厅里的气氛,明白大伙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破天荒地走下台,他执起秋啼的手道:“张霸可否接受跃月山庄的挑战。”他的话似一针强心剂打进众人的心,众人放下成见一致对外。
“赌就赌,就算大天老子也阻止不了我。”张霸站了拍那位先生道:“王先生一切就拜托您了。”
“那么就开始吧!”秋啼设计一道求算圆形面积的题目,众人目不转睛地观望,是想看看一个小女子究竟有何本事,一方面则在猜想也许她真有过人本领。
“好了!”秋啼摊开纸张,亮出题目。
“简单、简单,一道求双圆面积的题目。”他见纸上重叠的两圆,误以为是先求小圆再求大圆,他自信地拉拉唇上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