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姑奶奶,喝茶犯法吗?”宋玉揉着小屁屁,张着无辜的大眼眨呀眨地斜脱着可人。
“因为我不爽,高兴踹你怎样?”
宋玉挑起居尖,突然手刃扫向可人的臀部,让她倒在他的怀中。“我的好娘子,宋玉随时让你差遣。”他挑逗地用手指勾勾可人的下巴。
“谁……谁说要当你的妻子的。”可人虽然功夫了得,但终究不过是个纯情女孩,敌不过情场老将的宋玉,她像是被火烫伤一样地跳离宋玉的身子。这一连串的动作可是让宋玉满足地开怀大笑。
“对不起!打扰了,言归正传!”
秋啼脸上掩不住微笑,很喜欢大家齐聚一堂那种热闹的气氛,现在就差敦慈一个了。
“因为敦慈的心早给了那个人了,但苦于无法表白,所以……”她想起敦慈充满哀伤的脸孔,心想一定要帮敦慈促成一段好姻缘。
“所以想请你这个做大哥的人,替敦慈说个媒嘛!”可人快速地接腔。
“敦慈的意中人是谁?”敦书切人重点。
“杨、少、尹!”她们两人齐声地说。
“咦?你们又是如何知道此事?”宋玉感到有些讶异,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端倪出这一件事。
“第一次和杨少尹见面时,就看出来了。”秋啼理所当然地说。
“对啊!就是那天敦慈误以为杨少尹在凝视马情南,而突然走开。这么明显的事,当然瞧一眼就知道了嘛!”可人仰着头看天,回想当时的情景。
这时,敦慈突然闯进大厅。“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神秘啊!”
秋啼轻笑地说:“虽然有一点多管闲事,但是我们都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尤其是在大家都很幸福之下。她在心底补充一句。
“什么?”敦慈一脸问号。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希望你的心脏够强。”
“就等杨男主角上场罗!”可人一脸的捉弄。
“啊!你看说人人就到了。大情圣上场了,奏乐!”秋啼煞有其事地哼哼调子,
“喂、喂喂!你哼的是升旗歌,不是迎宾乐!”可人很不给面子地椰榆她。“丑了吧?叫你读书不读书。”
“可恶!你不说谁知道啊!”秋啼扭曲着睑追打着可人。
她们两人兴奋得又叫又跳,然而众人却只能在一旁安静地用着纳闷的目光注视着她们,虽然很想说些什么,却也插不上口,只能无言地静待。
“严兄看这情形,你也说个话吧?”杨少尹耳语地说。
“这个一一女人嘛,就不要管她们了!”严敦书怔怔地说。
二个人追呀、追呀,追到严教书面前。秋啼更仗着严教书是她的丈夫,立刻间躲到他的身后,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可人的追击,没想到可人想也不想,一脚踹出“可人踢”,往严敦书的胯下用力踢过去。
紧张、紧张,严敦书还完全没有防备,不过严敦书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即纵身双腿一跃劈开两脚,双臂往下一压。可人见状也立刻还以颜色,锐利的手对向他的颈部斩了过去!
“喂!”严敦书右手右脚同时弯勾,不以为意地栖身抵挡,同时顺手隔开可人后,抓住她的手腕。
“可人,我们素来无冤无仇,何必招招致命。”严敦书气定神闲地笑笑。就在他自信满满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秋啼悄悄伸出的魔手,由他的腰部爬升到肋骨处,渐渐、渐渐地往他的路隧窝搔去。
“嘿!嘿!嘿!”可人看到了,但她保持直视前方位猪的奸笑。
啊--啊--啊--严敦书连着惨叫三声,错愕不信地闪开。
“耶!文武双葩获胜!”两人奸计得逞兴奋地大叫:“GIVEMEFIVE!”两人更是欢天喜地地击掌叫好。
他不解地皱起眉头,她们口中溢出的话很怪异,他还来不及细想……
严敦书这一叫,不论是庄外庄内的人。通通赶紧冲进来,就怕他们的主子有个什么意外的闪失。
“各位没事、没事!”宋玉不安好心地站出来说:“你们的庄主正和他的夫人打得火热呢!”
“真的吗?那明年跃月山庄一定可以喜添鳞儿!”风贼贼地看向严敦书,脸上带着一抹微笑先溜出大厅,准备再叫几个兄弟到处去宣传。
严敦书看见风的眼神,一时又气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他猛咳,一边用杀人的眼光瞪着宋玉、心想有一天会把那家伙扔进粪坑里。
宋玉耸耸肩,脸上写着放马过来。
“不许张扬。”严敦书无奈地告诉大伙,并将他们通通请出大厅,交待他们不论等一下听到什么,通通不准进厅。以免旧事重演,那他以后要拿何颜面来行走江湖啊?他再次瞪了宋玉一眼。
“言归正传!”杨少尹拉开众人的注意力,走到大厅的中央说:“这次村里大火,大家心底都了然。”
“正是,但不知你可有查出问题症结的所在?”严敦书收起开玩笑的表情,神情无比严肃。
杨少尹撇撇嘴讽刺地笑说:“惟恐是小人,在暗地伤人。”他说完,目不转睛地和严敦书凝望。
“张霸。”严敦书读出杨少尹所指何人,了然地说了出来。
“哦?看来张霸是想玩阴的!”宋玉说。“就陪他玩玩!”
“说的好!就跟他周旋到底了!”敦书神情充满自信。
“大哥?这样容易节外生枝耶!”敦慈保守地提醒他。“杨大哥,你劝劝大哥吧!”
“可是-一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杨少尹不好意思地抓抓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点想顺着她的意。
“什么嘛!”敦慈失望地垂下眉头。
少尹见她难过,胸口竟有股沉重的感觉,他很自然地将这份感情归为兄妹的情德,他立刻扮起大哥的身份安慰她。“不会有事的。”
“还说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能知道下次又会是什么事?”
“这不慌!”严敦书用食指轻抚下巴,悠然自得地说:“这事就不用操心。”他站起来倒了杯水说:“敬张霸!”他举起杯子,露出充满自信的笑容。
“大哥--”敦慈紧张地想劝阻。
“不谈此事了!”他低着嗓音道:“少尹,我们有话对你说。”他端着茶杯坐回椅子上。
“嗯,何事?”杨少尹见好友胸有成竹样,也就顺着他意,事到临头自然有解决的法子。
“我想将敦慈许配给你!”他认真地直视着杨少尹的双眼。
敦慈吓得将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不解地望向大哥,狐疑他怎么会突然向杨大哥提亲,难道是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杨少尹错愕地发怔,他看看秋啼再看向严敦书,最后落到敦慈的身上。
他百思了解地询问:“有何特别的原因吗?”
“她也到花嫁之年了,将她交给一般市井之人,我不放心!”
“但是我……”少尹考虑地顿了顿,随即坚决道:“但是我一直把敦慈当成妹妹一样看待,我并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很伤人的一句话。
敦慈感到脚底下的土地崩裂了,在狂悲之中只桥出一句话:“可恶!”她忽地于笑两声,头也不回地拉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