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老爹,你去找梅伯伯来。”
“有事?”
“找他来就知晓。”林昭文丢下这句话,就匆匆转身走人!
叮铃、叮铃一一林秋啼按一下车铃,嘿!闪过身旁的一台小车,扭腰快速切人左边“托拉库”的前方,哇!越来越爱自己了,天才就是天才,有技压群雄之势。但是,可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她对手扶在自己肩上、站在身后的人儿感到不解:“可人,你被狗叨走了吗!”
“没--有,我依然健在!”安静了一会儿,可人突然撒娇道:“可爱的秋啼姐姐,今天我爸、妈不在,可不可以去住你家?”可人跳下自行车和秋啼两人并肩地走在马路上。
“这个嘛?”林秋啼故作迟疑状。哈!原来如此,可人最怕那种没有长脚的东西。她故意作弄可人,非常为难似的说:“你也知道我爸那人,一向认为女孩子家晚上一定要回家睡觉的。”
“没关系啦,我们两家是世交又住在隔壁,林伯伯一定会答应的。”
“哟!平常叫我爸林顽固,今天怎么改口了。”林秋啼挑挑眉。
被发现了广梅可人脸上满是红彩,烦躁不安的梅可人不自觉的根高音录,用力扯住林秋啼的衣服:“喂!到底要不要帮忙?”
“小姐!你是要打架还是在求人啊?”秋啼翻翻白眼道:“一百零一件耶。”
可人就是这副德性,跟梅伯母一模又一样。想当年妈咪还跟梅伯母约定,说什么“生男的就当夫妻,生女的就当姊妹”。
幸好可人是女的,不然她真的要去买豆腐!她不自觉哺哺地说出来。
“你买豆腐于嘛?”
“撞!”
“神经病!”真是搞不懂?跟她都十几年的朋友,秋啼的想法仍然老是让她捉摸不到。
“多谢赞美。”唉!别看这女人身子虽不是男儿身,骨子倒是很像男的,在那小小的身躯里,可藏匿着一身好武学,说到这,不要说是柔道、空手道、剑道。连西洋剑通通都得靠边站,可人学的可是咱们流传五千年的“中国功夫”,因为梅伯母说:“我可是中国史学的教授,我的女儿当然得要学中国功夫。”
既然武的有人学了,她妈咪于是要她学文的,看是要她策论还是作诗作词,凡是中国的文学她是全包了。
她妈咪还拍胸脯说:“我女儿如果生在古代,不用说一定是状元。”这些话还是在她和可人高中家长会中,两人坐在最前面,而且打扮的“金光闪闪”,当场非常大声地说出口。唉!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们便成了同学们口中戏称的现代“文武双葩”。秋啼带了一点苦笑地在心底自我呢哺。
“哪里不用客气。”可人学日本人九十度的鞠躬。
两人都因可人这意外的举动,噗嗤地一笑。透过红红的阳光,她们俩人欢笑的模样,在夕阳中显得格外的温馨,不时的你来我往,让染红的光线将两人的身影拖地长长、斜斜的。
“对了!秋啼还是让我来带你好了。”可人提议地说。
“为什么?”秋啼莫名其妙地睁大眼睛。
“因为我骑得比较快广可人斩钉截铁地说。”你那什么乌龟的速度啊?连蜗牛都比你快。“她快速果断地说。
”好嘛、好嘛。“她嘟着嘴慢条斯理地说:”人家可是安全第一啊。“
”别罗嗦,快上来!“可人等她一上车,便快速地狂飘了起来,不管大灯、小灯、红灯一律闯过去,吓得秋啼是哇哇叫。
原本二十分钟的路程,可人以五分钟的时间到达,快得今秋啼手脚发软,没发现早已经到家了,还是可人提醒秋啼道:”喂!到了呐!“
”好啦广秋啼软绵绵地下车,她说:“我的天啊?你这是什么速度,被你这一吓我都要少活十几年了。”
秋啼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地说。
“不会啦!”可人用力地拍她一下,秋啼重心不稳地摇了一下,可人爽朗地大笑。
“是、是、是。”秋啼可怜地掏出钥匙,打开门。
“我回来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秋啼讶异地想,为什么可人的父母都在她家,他们不是应该出远门去了吗?
林昭文一听到是老妹回来了,立刻站起来招手叫她们:“来,有很好玩的事哦!”
这时林昭文才注意到自己的老妹,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一头发亮的长发替代了原本的清汤挂面,配上那张清丽、舒服的五官,哦!看来她已经是一个小女人了,不再是那个老爱跟在他身后吃泥巴的孩子,现在她是独立、自主的,奉行着“我活、我存在、我自由、我设计、我负责”这样的人生观在生活。也许,他可以不用太担心,因为老妹总是独立、放荡不羁惯了,有什么大难眨眨眼就熬过了。虽然目前并不知道是什么难关。
“秋啼、可人你们过来。”林母叫唤她们道:“今天你大哥帮你们算了流年。”
“然后呢?”秋啼好奇地眨眨眼。
“然后--”林母表情认真地说。
“嗯?”秋啼和可人见林母异常认真的神色,觉地心生警戒、慎重而安静地仔细聆听。
“然后就不知道了!”
大厅沉静了一会儿--
“妈--”秋啼低低地唤了一声。
“什么事?乖女儿。”林母微笑灿烂地看着她。
“我给你十块,你去买豆腐。”
林母吐吐舌头、笑了笑。“言归正传,其实昭文也没告诉我们,他说想等你们回到家,再当大伙面前公布。”
“那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可人快人快语地插入一句话。
“OK!”
昭文这时拿出一个墨黑色的龟壳和几个铜钱。他将钢钱塞人龟壳中,摇动龟壳,众人安静地注视他神秘的动作,不久三枚铜钱被倒了出来,他沉默地拨动了三两下。
“大哥……怎么样?”秋啼小心地问。
林昭文不答,只是安静地看着桌上的铜钱。
“非常得糟吗?”可人问。
“还好,只是有点怪异罢了。”昭文抬高眉尖地说。
他用食指指着其中两个铜板说:“看!就是这个地方,它们告诉我秋啼和可人近日红驾星动。”
“嗯?”众人紧盯着铜板,神情带点似懂非懂。
他将手指向另一个铜板说:“按照理论,这一个应该要显现时间或是吉凶等等的答案。”
“吉凶?那是不是说,我嫁人以后会把老公打个半死,所以大哥才会觉得很糟。”可人可怜兮兮地说。
顿时众人因可人的表情哈哈大笑。
“不……会。”梅母不断地大笑着,连说话都不成句子。“你不过……会叫你的老公……跪下来舔你的脚而已!”
“妈!怎么说得我好像变态一样,我可是要嫁人的耶,留一点给人家探听好不好。”可人苦着脸说。
“噗!嫁人?”林昭文椰榆地说:“嫁祸于人吗?”
可人半眯着眼,斜眼瞧他。
林昭文马上慌慌张张地转开话题说:“这一个铜板指示的时间,才是让我想不通的地方。”他转的相当快。
“怎么说呢?”秋啼帮腔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