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时间是……公元650年。”
“难道是唐代贞观年间?”秋啼不可思议地说。
“所以我百思不解的原因就在此。”他点点头证实秋啼的说法。
“确定?你可以再卜算一次吗?”林母非常狐疑地问。
“不能。”他摇摇头说:“卜卦是不能算第二次,先前我只知道她们今年会有大关,并不知道是何事。”
“难怪要等她们到家,才上卦。”梅父哺哺地说。
大厅渐渐地沉静下来,林昭文看看母亲,再瞧瞧老爸。“你们都没有任何意见吗?”他打破沉默。
忽个梅母站起来道:“昭文,我不相信有这么荒谬的事!”她用力地拍打桌面。“你一定要再卜卦一次。”
“可是……可是卜卦是不能卜算两次……”他面有难色。
“但是昭文,这可是关系到秋啼和可人耶!”梅母双手交叉在胸前。
“不管能不能算两次,你还是要算!”她眯起眼睛,口气凶狠。
“可是……”
“昭文你就试试吧!”林母帮腔道。
昭文看着大家,知道自己是无法更改民意了。
“我可先说哦!等一下发生什么事,都不关我的事。”昭文嘟嚷道。
“好!你快进行吧!”梅母催促他。
昭文拿起龟壳丢进铜钱,一样的动作,一个个熟悉的流程都在他的手中-一进行。
“好了!”就在众人的目光下,他预备将铜钱取出。不料铜钱才一落下,客厅的电灯就应声熄掉了!
“哎哟!天啊!我就知道一定会出事。”昭文的声响从黑暗中传出。
“小心!大家别碰着了桌脚,我去检查总开关。”林父心有不安.赶紧起身要重开电灯。但是他才一站起来,电灯又忽地亮了起来。
“这是怎大回事?”林母仰头看着电灯。
“就是这样,结果已经出来了。”当大家正在关心着电灯时,昭文却第一个就注意到桌上的答案了。
“一样的。”林母吓了一跳,因为她知道一般卦算不可能二次都一模一样,机率实在太小了,所以卦算才无法卜第二次。
“这该怎么办?”梅母垮下了脸。
“先等一等,也许是巧合。”梅父安慰大家道:“我光打电话给邻居,问看看方才是否有停电。”梅父拿起沙发旁的电话,拨了号码。此刻大家的心只能用“乱”来形容。
梅父挂断电话,他对着大家摇摇头。
“电力一切都很正常。”
“怎么办?”梅母着急了。
“别慌!我们让昭文再算算别的,看能不能预防或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林母安慰她道。
“是啊!我再算算其他的。”
林昭文见梅母如此,赶紧站起来从柜子内取出一张十六开大的百家姓图和罗盘。
“好吧!我试试看。”他将罗盘放在图上,他不断地移动图和罗盘,寻找一个方位。
“昭文这没什么问题吧?”林母担心地问。
“嗯!”林昭文不答腔,专心地寻找方位。“好了!现在我要用二个铜钱测出有关的事项。”
他将两个铜钱丢人龟壳,摇一声,倒出铜钱后开始在纸上寻字,他说:“严……敦……书……商人。”
“哈?”秋啼眨了眨眼地问。
“秋啼的丈夫名叫严敦书,是位商人。”昭文重述
“我的丈人?”她吃惊地张大嘴。
“对!因为是红鸾星动,所以,我大概只能预测你们丈夫的姓名和职业。”
“那也就是说,我的女婿是商人罗?真是不错。”林母故作轻松、高兴地说。
“那我呢?”可人兴奋好奇地想知道答案。
“等等。”他再将铜钱放人摇了一次。“咦?奇怪,”
“怎么了?”秋啼替可人紧张地问。
“将相之命也,实不可测。”他惊讶地说。
秋啼立即高兴地说:“可人太好了,真好耶!”
“什么呀!我比较喜欢平民百姓耶。”可人嘟着嘴说。
“为什么?王公将相不好吗?”昭文吃惊地问她。
“当然不好啦!如果他被我打死,我不就会让一拖拉车的官兵追打。”她煞有其事地说。
哈哈哈,众人被可人一脸不敢领教的表情,运弄地大笑了起来。
“你不会将他打死,只会叫他跪下来舔你的脚而已。”秋啼取笑地调抓可人
“笑话!被高官的人舔脚、可不是平常人有的,只有我才能耶!”可人幽默地说,又迈得大伙笑得人仰马翻。
两人又是胡闹又是笑话将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虽然两人心中都很不踏实,但仍然乐观,不把它当一回事。
第二章
凉风拂来,在A大校园中的某树荫下--
“秋啼你们信昨天,他们所说的话吗?”
“不相信。”
“我想也是!”可人扑倒在草地上,倒是十分豁然地说道:“如果是真的,那古代又没有卫生棉,那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耶!”秋啼有些啼笑皆非地脱了她一眼。
“你一定要答得这么简洁吗?想想嘛!”
在秋啼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就传来会议室报告。
“喂!我光去一下会议室,等一下再来。”秋啼一跃而起,悠闲自得地晃到会议室。
“报告!”
“你来的正好,这本祖谱就是这次研修会的重点。”卓教授走到中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古书,将它交给了林秋啼。
“就这样?”这么急着找她来,本还以为有什么事,结果竟然是要送她一本祖谱,卓老头说什么强烈感觉到和她有关,就把它送给她,虽然卓老头常送她书本。苏武寒食帖等等的东西,但这一次将这本祖谱给她,令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是一本有历史价值的祖谱。
信手随意地翻了翻,发现这祖谱的第一代女主人的名字,竟然和自己同名同姓,难怪卓老头会说和她有关系。她惊讶地想。
“对啊!这是你和梅可人的作业,对你们上次没来上我的课,所给的一个小小处罚。”他好好地对她笑。
秋啼发毛地看着他,拿起祖谱,转身就想赶快离开,这时卓老头隔着门对她说:“林、同、学,有什么问题不用找我了,暑假我不在国内。”
“啊!我明白了!”她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
原来如此,所以卓老头才利用这借回要她去大陆考察,根本是把她当免费劳工嘛!他自己却趁着暑假带老婆出国。可恶!难怪舍得将这本祖谱送给她。她在心底呐喊。忽地,她念头一转,心想这本祖谱好像有那么一点可读性。
“好吧!我就吃亏一点,去考察一下吧!”她笑笑地对卓老头挥别。
七月十六日,林秋啼和梅可人踏上了考察的地点,原以为只调查一下祖谱的渊源,出乎预料的是她们必须考察占地几甲的唐朝建筑。
“哈!不愧是我的好老师,总算有点良心,相信这次的大陆之旅一定会受益匪浅。”她心底打着如意算盘。
“而我们的成绩也会很漂亮。”林秋啼交代可人先至对街的管理部进行登记。她自己则先行进人查深四周环境。
由大宅的方位看来,建造此屋的人必定深懂阴阳五行,使得房屋根基四平八稳,一股祥和之气充塞于四周,上了骑楼一望正对着是长江的河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两岸高山重峦非日中夜半,不见日月林木高茂,听说以前这匹猿啼声在山谷中回响,冷冷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