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他们这辈子都别想洗澡了!
“你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么……热情。”
步维竹仍然在喘息,郁漫依慵懒地趴在他起伏剧烈的胸膛上,也在喘息。
“你也……没有。”
“我想是因为……”温柔有力的手掌自她光滑的背脊徐徐滑下臀部,“我从来不知道你的身体……”他的视线紧跟着手,充满了由衷的赞赏与直率的欲望。“这么美。”
这是结婚十年以来,他首次在醒目的灯光下,如此清楚又仔细地浏览妻子的娇躯,结果令他超乎限度的满意,他的妻子确实拥有一副令男人垂涎的火热身材,生过两个孩子的事实不仅没有在她身上造成任何破坏,更为她增添不少成熟的妩媚风韵。
同样的,这也是郁漫依第一次这么大胆地欣赏并探索丈夫削瘦有力的躯体,老实说,她好奇得要死,对于男人的身体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蕴含了多少外表看不出的劲道,她老早就想探究一竟,以前是不方便,现在,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体这么……”她的手指也好似微风轻拂似的从他的胸前往下飘到禁忌之地,点了一下,他也跟着窒息了一下,她的双眸立刻因之而发亮,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某种特别的控制力量。“迷人!”
他并不性感,也不会放电,事实上,这两种形容词用在她自己身上更贴切,但,他就是非常吸引人。
闻言,步维竹勾了一下嘴角,待喘息渐渐缓和后,吁了口气。
“记得新婚之夜,你坚持要关灯,我也感觉得出来你一直在发抖,而且愈抖愈厉害,我只好匆匆了事,从那时开始,我们办事的时候就不曾开过灯,总是在黑暗中摸索,我也不敢拖太久,更不敢随意去探索你的身体,能多快完事就多快完事,都已经变成一种习惯了。”
这种办事方式实在不讨人喜欢,所以他们才会定下“工作”时间表。
“不管我有多大方,女孩子的第一次竟然是交给一个纯然的陌生人,怎能不使我害羞又心慌意乱得发抖呢?”郁漫依喃喃道。“这都要怪你,你就不会慢慢安抚我、引导我吗?”
“没办法,”步维竹苦笑。“当时我也没经验,同样紧张得很。”
“难怪会弄得人家那么痛,”郁漫依咕哝着埋怨。“原来是菜‘鸟’!”女人最会记恨,这件“仇怨”她肯定会记到死为止。
步维竹有点尴尬地咳了咳。“呃……抱歉。”
“算了,那后来呢?”
“后来你还是不愿意开灯啊!”
“怪了,为什么一定要开灯?再说……”郁漫依低低嘟囔。“人家还是会觉得很别扭嘛!”
“起初一定会别扭,我也会,但习惯就好了呀!”步维竹叹气。“你要知道,对男人而言,视觉上的刺激是很重要的。”
“人家哪里知道嘛!”从头至尾,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而已啊!
“是是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步维竹好脾气地退让一步。“总之,起初是不得已,后来就习惯了,习惯之后也就没再想到要改变了。”
“是这样吗?”纤纤玉指依然在他身上飘来飘去,使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其实,你不需要穿睡衣的,多此一举,你知道,对女人来讲也一样,诱人的景观是最好的春药。”
“你也是啊!”他阖上眼,愉快地享受她的抚触。
“那么,以后我们都不要穿睡衣上床好了。”郁漫依快乐地提出建议。
唇瓣绽出若有似无的笑。“我不反对。”
“你当然不会反对,”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毕竟我们都结婚十年,还有两个孩子了,不似当年,两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要睡同一张床实在是别扭得很,对不对?”
“没错,”他的声音里也隐含着笑意。“十年了,我们总算‘稍微’熟稔了一点了。”
郁漫依失笑。“我们两只乌鸦原来是一般黑啊!”
“不,黑的是我,你……”大大的手掌张开覆住她结实丰满的胸脯,健康的褐与细致的白,清楚分明。“白得很!”
“你也错了,黑的……”她的手悄悄往下一把掌握住他的雄伟。“在这儿呢!”
“你……”他的声音窒息了。“想点火吗?”
“你才刚熄火……”她的眼眸狡黠地眨呀眨的。“点得起来吗?”
“笑话!”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早已经点燃了!”
男人“点”不起来的时候也就完蛋了!
她吃吃发笑。“那就让它再燃烧一次吧!”
看样子,他们这辈子真的别想洗……
“等等,我们先去刷牙!”
“咦?”
“早上一定要刷牙,这是最基本的卫生观念。”
“少一天不刷也不会死吧?我保证不会嫌你口臭,OK?”
“不行,怠惰就是从一次、两次开始的!”
“可是,一下床就会‘熄火’了啦!”
事实上,已经“熄火”了!
“放心,我会负责再点燃,来,一起去刷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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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正炽热,但由于楼房是在树林间,因此还是满荫凉的,清风徐徐吹来,更是心旷神怡,连冷气都不需要。
“那两个小鬼呢?”
近午时分,夫妻俩终于在饥饿的催促下起身淋浴,匆匆下楼,不料却怎么也找不着两个小鬼,步维竹忙逮住路过的原住民管家胡丽询问。
“用过早餐之后,阿奈就带他们去钓鱼,我想差不多快回来了。”阿奈是胡丽的丈夫,负责粗重杂务。“先生夫人要用餐了吗?”
“对,午餐,在露台。”
“当然,是午餐。”胡丽窃笑着转回厨房里去,不提他们为何没下楼来用早餐的事。
“她笑得真暧昧。”郁漫依喃喃道,跟随在步维竹身后朝露台而去。
“因为我们做得很暧昧。”步维竹若无其事地说。
“我不信她和她的男人没做过这种事。”郁漫依噘着嘴嘟囔。
“你以为呢?”一走出露台,步维竹便朝远方眺去,旋即指向小溪方向。
“瞧,他们回来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的指示,大老远的郁漫依就可以听见小鬼们的斗嘴笑闹声了。
“他们好像很愉快。”
“因为他们是野孩子!”
野?!
郁漫依挑眉横过眼去。“对,就跟你一样野。”
步维竹淡淡瞟她一下。“错,是跟你一样野。”
“他们是你的孩子,自然是跟你一样野。”郁漫依不服气地反驳回去。
“又错,他们是你生的,理所当然像你多些。”步维竹的口吻更客气了。“你知道,我一直很奇怪他们两个那种活泼外向的个性到底由何而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郁漫依瞪眼望住他,他回以无辜的眼神,看得她没来由地冒出一肚子火。
“好吧!他们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还是错,他们是自己跑到我们家里来的。”
郁漫依危险地眯起了眼,步维竹依然轻松以对。
“都不对,姬儿是我表妹。”
“原来如此,那米克就是我表弟啰?”步维竹一副恍然大悟之状。
郁漫依咬着牙,想啃他一口。“也不对,米克像我,米克才是我表弟。”
“说的也是,姬儿像我,所以姬儿才是我表妹。”步维竹从善如流地马上作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