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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页

 

  他失笑地摊摊手。“我是在欣赏老婆的美丽身体,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

  欣赏是静态,淫是“动”词。

  “单无我,你到底想要怎样,一只戒指就想套住我?”她永远不会是他的人。

  “老婆,你该改改口,别老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会很伤心的。”他的表情刚好反应出相反情况,非常开怀地笑着。

  她受不了的扬扬手上的戒指。“够了吧你,你在公司也是这副要死不活的痞子相吗?”

  “我是为了增进夫妻闺房乐趣才一娱老婆大人,凭你要债的本事会不清楚我在公司的形象吗?”他磨磨蹭蹭地挨到她身边。

  他不冷血掠夺,但是始终与人保持一段距离,以合理的方式壮大单氏企业,洞悉市场抢先一步开发,垄断中下游的资源使其一枝独秀。

  外界传言他是商界奇才,冷傲孤僻的怪胎,谈生意从不涉足风月场所,烟酒不沾,女色不近,活脱脱是戒律院的和尚,只差未落发修行。

  其实只有他最明白,金钱并不是他所追求,三十年来的等待是她,再堕红尘是为爱。

  爱她,他可以有多种面貌,随时因她而改变。

  “那么请你恢复正常,正经八百、一板一眼地面对我。”至少好对付。

  他轻轻一笑地拥住她。“老婆,别当我是敌人,我唯一会做的事就是爱你。”

  “口蜜腹剑。”甜蜜话容易让人沉醉,东方沙沙眼一睇的偎向他怀中。

  毕竟她才十九岁,历练没老奸巨猾的他多,一颗又一颗星星爱语往她砸来,未心动也先砸晕脑袋,被爱拐了心。

  “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只要你开口,我会为你弄来全世界。”豪语不用钱,但是说得令人动心。

  “例如单氏企业?”

  “它是你的,我随你的意思。”他不在乎万贯家财,只要她。

  东方沙沙不屑的想,我要它何用,搞垮它比较快乐。“戒指真的拿不下来?”

  “你……”她太狡诈了。“听说这是魔法戒,只要彼此相爱的有情人一套就能天长地久,一生一世不分离。”

  “真的假的,我又不爱你。”无稽之谈,她会相信才怪。

  “老婆,你还要口是心非多久,问你的心最清楚。”他将手覆在她心窝上。

  她沉默了。

  “我不想逼你一下子爱我太多,一天一点点就好,我有耐心等你的心长大,因为我爱你。”其实,他也是贪心的。

  爱,能有多深?“你很讨厌,逼得我无路可退。”

  “老婆,我用一世来爱你,你并不吃亏呀!”他笑吻她的发丝。

  “谁说不吃亏,我才十九岁,而你三十岁了,等我二十九岁时你已是四十岁的老头。”带不出去见人。

  单无我宠溺地微笑。“我会好好保养这张脸,五十年不变。”

  “你妖怪呀!”她冷睨着他,忽地贴近他的眼。“或许我们该实验一下。”

  “实验什么?”没头没脑的谁懂她的意思。

  “婚姻。”

  倏地,他两眼发光。“当真?”

  “试试无妨,反正可以退货。”不合则离。

  “休想。”他一翻身压住了她。

  永远,很短。她在心里念着。

  这一夜,他们试验婚姻。

  夫与妻。

  结合。

  ***

  “不好了、不好了,公司的电脑被骇客侵入了,所有资料都……啊!我什么都没看见……”

  又是冒失的葛千秋,明明什么都看见了还背过身大喊无辜。他心里苦笑着时运不济,老是挑错时机上门抓奸……呃!说错了,是上门报忧,“奸”还轮不到他来抓。

  总有一天他会死于莽撞,不懂看时机的胡闯乱逛,拿别人的舱房当菜市场任意走动,要人不发火才有鬼,他的头皮全痒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要会卜卦就好了,驱吉避凶,永保安康。

  去!好像在帮铁路局打广告似,火都快烧到眉毛还管他安不安康,有没有命在才是最重要,误闯人家的温柔乡是天理不容,千刀万剐不足以形容。

  “很奇怪,为什么我房门的备用磁卡特别多,人人都有好几副?”略显慵懒的女音沉了一些。

  “我也很怀疑,记得他已‘缴械’了,怎么我眼睛花了,瞧见他手上尚有一张似曾相识的磁卡?”

  要死了,他干么把证据拿在手中没收,分明向人昭告“我有罪”。

  “这回又是谁不儿了,穷嚷嚷的家伙真是你单氏企业的总经理?”公司没倒算是奇迹。

  单无我低哑的闷笑回道:“我靠他的美色拉拢达官贵妇,成果斐然。”

  什么嘛!当他是交际男呀!戎马将军岂是阵前卒,一眨眼到十里洋场外,令人欷吁不已。

  “喔!具有花瓶作用呀!难怪他职位节节高升,原来是靠下半身升官。”她的嘲讽让人脸发黑。

  “上天有好生之德,物要尽其所用,即使是垃圾也能做资源回收。”填海、铺路、盖房子。

  花瓶?垃圾?他们真毒呀!

  三条黑线浮在葛千秋颦起的眉间,一脸苦瓜地任人奚落,自首总可减刑吧!没必要你一句我一句的挖苦,无名英雄的功劳老是遭人忽略。

  “你们穿好衣服了没?我可以转身了吧!”别害他长针眼。

  “你对着舱壁讲话好了,我不想再吐了。”这叫面壁思过。

  葛千秋不服污蔑的喳喳呼呼。“喂喂喂!小姐,你做人身攻击。”

  “你?”东方沙沙冷笑的拉高被子一裹,“不屑。”

  “哇,你的口气太轻蔑人,我家世清白,五官端正,不作奸犯科,每年按时缴税……”

  “档案七之三,外号:七面锁魂使者,六合会首席杀手,十七岁出道,十九岁被杀手组织吸收,三年前挨了三刀六孔才顺利退出,杀人数一百零七名,多为高官、富商。”

  “你……”葛千秋惊讶的说不出话。

  “够详尽了吗?要不要列张你历年来的风流图表,比较一下优劣指数?”金玉其外,一肚子烂帐。

  葛千秋的表情阴郁得难看。“我能请问你资料从何而来?”

  “神仙托梦,如何?”网路游盗无所不能,再严密的关卡她都闯得进去。

  从他敏锐的闪过她的攻击时,种下的怀疑因子促使她追根究底,贩售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是她赚钱的方法,不追个清清楚楚怎能罢休。

  黑手党,三K帮,日本清流组……一直到越南帮,她无一放过地侵入重重关卡,最后选定六合总会的陈年档案库。

  果然让她翻到不少有趣的“史料”,他辉煌的成果不下于烈火玫瑰。

  只要是人就一定有迹有循,她向来服膺这个可靠的道理,没人能轻易逃得过她的狩猎,在掠夺这一行她是佼佼者,从无失手过,只在于时间长短。

  “说个能令人信服的藉口,你以为我会相信鬼话?”过往摊在阳光下让他由心底感到不舒服。

  “看你手握成拳是想逼供是吧!你该问问我身边的男人信不信神鬼之说。”人家可是走过生生世世。

  被点名的单无我不能不说她很可怕,居然查知好友的过去。“她不好惹,我身上的伤全是她的杰作。”

  “你嫌不满意吗?要不要试试体无完肤?”她不会因两人有肌肤之亲而手下留情。

  她还是要毁掉这艘迎风号。

  单无我干笑的先行降幡。“老婆最大,我甘拜下风。”

  “嗯哼!”算他识相。

  全身酸痛的东方沙沙背靠着床头柜,“试验”的感觉不算太坏,她并未刻意保留处子之身,对性亦没有强烈的道德感,一切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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