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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娇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花建元闻言,一切了然于胸,黑眸不禁闪起一抹讪笑光芒,“姊,你不是小心眼的人,为什么独独排斥这位韩国天后?”

  “不是我故意排挤她,她那跋扈、不可一世的样子,你是没瞧见,如果哪天被你瞧见,不上去呼她两巴掌,我跟你姓!”

  倔强的个性依然没变。

  花建元忍不住纵声大笑,“姊,你还是一样,一生起气来说话完全不经大脑。”

  花娇气得抽着气,狠狠地瞪着花建元,“我哪句话不经大脑?”

  “请问你跟我不同姓吗?”花建元喷笑。

  连大老远回来的弟弟都笑她!花娇委屈地紧抿着双唇。

  “姊,你害怕那位天后会抢走他?”

  花娇心头猛然一抽,是吗?真是这样吗?

  “要不然以你大剌剌的个性,你怎么会拒绝一个想跟你做朋友的人?”

  花建元的剖析,让她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我我我……”

  花建元双手按在花娇的肩上,“如果他在你心里依然完美,你又何必为了一点芝麻小事,为难他也为难自己?”

  她真的在为难他,也为难自己吗?

  她用力吸口气,思路完全一团乱,“难道要我低声下气跟他赔不是?”

  不可能的,她绝不会委屈自己。

  “为了自己将来的幸福,又有何不可?”

  花娇闻言用力抽口气,微怒地拨掉肩上的双手,“你是我弟弟,你怎么可以胳臂往外弯?”

  花建元无奈地撇一撇嘴,看着微怒的花娇,“就因为你是我姊姊,我才会为你着想。”

  “为我着想?为我想就不会要我对他卑躬屈膝。”花娇依旧气不过地强辩。

  面对顽抗倔强的姊姊,花建元莫可奈何地耸耸肩,“我只是就事论事,听不听在你,我累了,想休息。”拎起旁边的行李,走了两步回头瞅着花娇,“我的房间不变吧?”

  “嗯。”她气得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气嘟嘟地应了一声。

  第九章

  负气离开花娇的住处,西门洌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不想回去自己的住所,于是转往西门沁的红楼。

  红楼少了交际手腕一流的妈妈桑,西门沁无奈只得亲自下场招呼客人,只见他忙得不可开交,酒也喝了不少,所以当他见着西门洌出现在红楼,不免开始抱怨:

  “都是你拐走我的一流妈妈桑,害我现在都快变成酒桶。”

  西门洌沉着脸,径自找了一张台子坐下,“拿一瓶酒给我!”

  西门沁研究他的表情,感兴趣地问:“你跟谁生闷气?”

  “叫你拿瓶酒,哪来这么多废话?”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表情。

  西门沁挑一挑眉,“想喝酒还不简单。”举手唤着吧台小弟,“拿一瓶威上忌过来。”

  吧台小弟飞快送上一瓶威上忌。

  西门沁为他斟了一杯,西门洌迅捷地执起酒杯,咕噜咕噜往嘴里倒。

  西门沁不禁傻了眼,“老兄,别以为颜色一样,你就分不清是酒还是茶!”

  西门洌恶狠狠瞥他一眼,“再倒!”

  声音中的权威不容置疑,西门沁无奈却又不得不妥协地再为他斟一杯。

  看着他又一次重复牛饮的举动,西门沁为之气结,索性将酒瓶放在他面前。“有本事你整瓶灌!”

  西门洌眼也不眨地抓起瓶子,当真放在嘴里灌下去。

  西门沁错愕地看着他失常的举动,身子惊慌地越过桌面,一手抢下他手中的酒瓶,“够了!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拿酒出气,拿身体呕气。”

  西门洌恼火地又伸手抢回酒瓶。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不过我会打电话通知花娇前来红楼领你。”

  花娇!

  西门洌懊恼地将酒瓶放回桌上。

  威胁奏效,西门沁心里暗自偷笑,铁汉始终过不了柔情美人关。

  “说吧,为什么事生闷气?”小心刺探。

  “没什么!”坚持不说。

  “跟花娇闹别扭?”

  “没有!”

  “没有才怪!通常这时间你应该会在花娇家。”西门沁不信找不出原因。

  “没什么事!”嘴紧得宛如铜墙铁壁,找不到一丝缝隙。

  “唉。”西门沁深深叹一声,双臂倚在脑后,双眼在他脸上打转,“大家兄弟二十几年,有什么不能说,干嘛要一个人苦恼?”

  “跟你说没事就是没事,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这么喜欢挖八卦,为什么不关掉红楼,去八卦杂志上班?”

  刚刚是紧闭着嘴不说话,现在开了尊口却是一大串讥讽。

  西门沁仍然一派悠闲地看着他,“你肯定跟花娇闹别扭。”

  休想骗得了他的眼睛和敏锐的直觉!

  西门洌不语,抓起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手抹去沾在嘴边的酒,“她分明不是小心眼的女人。”

  还是露馅!西门沁不着痕迹地偷笑,憨直就是憨直,自己泄了底还不自知。

  西门洌口中的女人应该是指花娇吧?

  “花娇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啊!”西门沁细心揣着他脸上表情。

  “你也认为她不是小心眼的女人。”西门洌想征求西门沁的认同,“可是她独独不肯跟金荷莉妥协。”

  这会儿又扯上金荷莉?

  西门沁暗暗吃惊抽口气,疑云大起,“你是指这次来台湾的金荷莉?”

  “就是她。”西门洌终于肯敞开心房,松懈心中的防卫。

  “金荷莉不是你这次的雇主吗?怎么可能跟花娇扯上关系?”一片紊乱的西门沁,试着小心理出头绪。

  西门洌难掩心中的无助与怅然,“今晚在鼎泰丰用完晚餐后,我就回花娇家,没想到金荷莉竟然偷偷尾随我到花娇家,起先花娇还有礼招待,但金荷莉的目中无人得罪了花娇,花娇一气之下将金荷莉赶走。”

  西门沁突地打了岔,“花娇就是这个性,只要不顺她的眼,就会毫不客气赶人走。”

  “是啊,是啊,你以为只有你了解她个性?”西门洌的态度从里到外彻底冰冷。

  “既然你知道她个性,你又何必为这种事跟她呕气?”

  “我不是为了她赶走金荷莉而跟她呕气,当时送金荷莉回饭店的途中,她曾经表示自己的歉意,希望能和花娇重新认识做朋友。”

  “嗯,不错,好事一桩,至少金荷莉认错。”西门沁平心静气说。

  “可是在花娇不认为金荷莉是值得做朋友的人,不仅如此,还一怒之下把我揈出来。”说得他心头一把怒火正慢慢地燃烧。

  西门沁闻一言,忍不住噗哧狂笑,“你被花娇揈出家门?”

  真是天下一大奇闻,西门洌会被一个女人揈出门!?

  “很好笑吗?”语气中有明显的怒火。

  西门沁紧闭上嘴,隐去笑声,心里却忍不住想爆笑,“这种小事也值得你们动怒?”

  西门洌冷冷的眼神更加深沉,“她太不可理喻!”气恼得无以复加,抓起酒瓶又灌了几口。

  西门沁一把夺下西门洌手中的酒瓶,“你以为借酒浇愁就可以解决问题吗?错!只会愁更愁。”

  尽管西门洌气恼花娇,但是他感觉得出来,西门洌已陷入爱情的漩涡,甚至已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遇到一点挫折就不堪一击。

  西门洌神情沮丧,头儿低垂,双手抱着头,“不然我该怎么做?”

  西门沁愕然看着西门洌。

  他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平时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神勇跑哪去?

  “洌,你累坏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西门洌低着头,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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