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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儿是见过海氏管家的,她把内院所有的人都叫来认过一遍之后,留下管事和管事嬷嬷,做了简短的训话。

  接下来,一个上午,发放对牌,安排事务,核对帐目,真要说府里的开支前院多过后院,她拿着帐册去找官扶邕,问他需不需要将前院的开支还给帐房?毕竟,那些个什么私兵、矿坑、钱庄之类的收入实在太惊人了,这一打理,她也才知道官扶邕的身家有多惊人,她就算躺着吃,三辈子也花不完。

  至于私兵,养私兵得花多少钱啊?没有矿抗、钱庄支持着,这私兵的花销很难应付得过去呀。

  官扶邕从一个先帝欲立为储君的皇太孙一路到现在变成王爷,他的身分微妙,官扶邕告诉过她,他那时还是东宫太子的皇帝父亲为了让二皇子取代他的位置,甚至听信沈皇后的话,在他返京途中派刺客暗杀他,是不是他命大,就算她进京,也看不到他了。

  所以,无关造反与否,有这种脑袋进水的父亲,要是哪天被疯狗咬了,没有自保能力怎么可以。

  “不必,我的身家就是你的,我需要什么,到时候找你要就是了。”官扶邕对她完全信任。

  鹿儿瞠大了杏眼,这两年她的珠宝铺子又开了两家分店,她都觉得自己够有钱的了,可是和官扶邕一比较,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她那些银子,只是人家的渣渣。

  既然官扶邕把话撂下来了,她也不客气打理起王府明的、 暗的开销收支,井井有条,丝毫不错,看得官扶邕十分满意,下人们也不敢有任何轻慢之心,谁都看不出来这是鹿儿第一次接掌中馈。

  第十九章 手握军权平天下(1)

  鹿儿对她的新妇生活适应得很快。

  唯一稍稍不满的就是她家爷儿对“那件事”太热衷,害得她上半夜的记忆很清晰,下半夜却是模糊一片,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对于还在享受婚假的官扶邕大爷来说,他不是个懂得表达自己情意的男人,除了求亲时曾说过那么几句饱含情意的话,也从没对鹿儿表示过什么,但是他很能正视自己的心,他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想要好好保护他的妻子,就会极尽全力的去做到,但是他想她的时候,也会义无反顾的把属于他的女人拆吃入腹,吃得非常干净,直到满足。

  就像现在看着她睡的美颜,他心里就觉得无比的满足,看着看着,手又不规矩的伸进她的中衣里。

  一碰到她柔腻的凝脂,官扶邕的心猛地一跳,眸色顿时加深,他俯身吻住小巧红艳的樱唇,攻城掠地。

  鹿儿的脑袋一片空白,虽然官扶邕吻得温柔又小心,她的呼吸还是渐渐急促,差点喘不过气来。

  更要命的是,他温热的大手沿着她的曲线到处游走,隔着布料叫她忍不住战栗,可是在官扶邕彻底点燃鹿儿的热情之前,有人很不识趣的来敲门。

  “王爷,皇上有旨,请王爷尽速进宫。”

  软倒在官扶邕怀里的鹿儿急忙喘着气,用最快的速度起身。

  “别急,慢慢来。”官扶邕闭眼调节呼吸。

  今日只能轻尝浅酌,到此为止,等回来再一解相思了。

  “等我从宫里回来,我们去庄子住几天,这时候去那边的景致最好了。”等到两人平静下来,他替鹿儿把稍稍松开的散发挪到耳后,悄悄的低语。

  鹿儿同意的颔首,把官扶邕送出门了。

  官扶邕并没有在皇宫耽搁多久便回了王府。

  他回到院子,正巧看到鹿儿和身边的丫头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挑拣着让人从荷塘里捞上来的莲子,一个个忙碌的剥着莲蓬,雪白的莲子你吃一个,我尝一个,都是笑声。

  园子的池塘在春天下了好些螃蟹苗、虾苗,还种了莲花,如今离蟹肥虾鲜还有段日子,但是莲子藕脆却是到时候了。

  阿磊下水挖了许多莲藕,让一群丫头乐得很。

  鹿儿居中,夏日的阳光被切割成细碎的光影照映着鹿儿全身,她在家里还是喜欢穿着轻便的衣裳,说这样舒坦。

  侧面看她动作轻柔的拿起绿色的莲蓬当成小伞支在小绿头上,面庞露出来的是一抹微扬的浅笑。

  花儿不经意瞧见了官扶邕的身影,连忙出声提示鹿儿,并将手里的帕子送了过去。

  鹿儿用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都是水渍的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你在的家真好。”官扶邕看到在院子里的鹿儿,这是唯一浮现脑海里想对她说的话。

  小绿一怔,将院子里的人都招呼走,将院子留给了鹿儿和官扶邕。

  “往后你天天看到我就不会这么说了。”鹿儿的眼晴亮晶晶的,拉着官扶邕坐下,从碗盅里用小夹挟出雪白雪白的莲子让他吃。

  官扶邕坐下,也吃了莲子。“想不到生吃也颇有滋味的。”

  “等等我让小绿下厨,让她给你煮莲子竹笙汤喝。”

  “先留着,等我回来你再煮给我吃。”

  鹿儿呆了下,脸上明媚的笑容淡了。“你要去哪里?皇上召你去说了什么?”

  官扶点头,慢慢将事情说了。

  京中看起来一片平和安详,可朝堂却藏着无法对百姓诉说的隐忧,内忧是,前泰王遗孤横空出世,集结泰王旧部十万大军于萧州,起兵谋反,最后虽然仰仗先帝时期弥平青州各处叛乱的李大将军在萧州泰王遗孤,但李大将军年事已高,长年戍守边疆,这回寺意中了敌方箭伤,性命垂危,即便军医多方救治,在押返人犯回京途中,仍伤重不治。

  八百里加急的密信传回京,延年帝彻夜和大臣商议,最后得到的结论是密而不发,一来怕影响军心,二来环伺边疆的敌国要是趁机进攻,岂不麻烦?

  但是人越怕什么,越会来什么,和奉临相邻的高车不知从哪得到李大将军身亡,边境无大将阵守的消息,集结兵马二十万,直取边关连下三座城池。

  高车国和北漠人不同,从前朝在边境之间双方便一直纷扰不断,彼此谁也奈何不不了谁,打一打,谈一谈,打一打,再歇一歇,百姓已经习以为常。

  这回百姓仍以为高车国又来乱了,谁知高车主帅一口气连下三城,戊守边关的将士哪里想得到前头才凯旋高歌,后头却伏着一头垂涎的狼。

  延年帝起先也没当他们是一回事,就只是块生皮癖,只要分出力气就能解决了它,指派李大将军的次子李冰接掌将印,领兵抵挡。

  李冰父丧,之前对峙泰王遗孤耗时五月,已是人困马乏,又值春夏交际,粮草缺乏,哪来的精神气力和高车这在旁虎视眈眈的狼子野心一较高下,拼输赢?

  他心急之下大动肝火,重整率领余众,意图直捣高车军营,抢粮草,烧帐篷,偷军马,可惜功败垂成,却已无力再战,他急向朝廷请兵,若无后援,再难支撑。

  急如星火的军情传回京城,许多事情再也瞒不住民众百姓,包括李大将军的死,李冰的战败,高车军再翻座山,若姑赤关一破,高车国人便有可能挥军直入中原。

  延年帝看完加军情战报,气得吐了一口心头血,彻夜召集众臣商议,沈蔡一派主和,看高车国要什么,大家坐下来谈,他们也不是给不起,清流派主战,两边争得头破血流,互不相让。

  最后皇帝让朝中老臣推至出一位将军出来领兵支援李冰,此时前线救援急迫,平常靠嘴皮子打架的众朝臣却一个个在这节骨眼找尽理由推脱,气得皇帝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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