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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页

 

  方才那名女侍显然已了无气息——因为她整颗头颅是被人反扭至后,与背脊同向!

  “他妈的!”凯利尔喃喃。杀人灭口?托基究竟想封住什么消息?凯利尔乍然省悟,急忙转身欲往屋子冲去。

  太迟了。

  背脊骤袭的凉意令他不假思索往地上一扑,贯穿他胸口的线状痛楚如火蔓烧全身神经。他中弹了!

  凯利尔欲爬起身,一团黑影张牙舞爪朝他袭来。凯利尔反射地抬起手臂欲挡,闪亮的刀锋插入仅离他颈脖0.一公分的泥地中。

  托基很快拔出小刀再刺,这次刺入凯利尔的手臂,血如泉涌。

  凯利尔心知不妙。“你做什么?”他奋力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刀锋在托基手中流利的一转,凯利尔一鼓作气抓住托基的手腕,猛然使力,抬膝将他踹开。

  “可恶!”冷不防受袭的托基敏捷地腾身翻起,再次扑来。

  “你想分个高下是吧,嗯?”凯利尔知道自己该立刻止血,否则会损及性命。他调整着自己的呼息,只手紧按胸口,企图减少血液的流失。

  他眯起眼,弓起的身形如月,蓄势待发如虎。

  托基认为自己占定优势了!毕竟,对方已然见血,且伤得不轻。嘴边泛出得意的笑,啊,他好喜欢“猎人”的快感,尤其是凯利尔如此美丽的猎物。

  他向主人提出这项周详的突袭计划时,就一直迫不及待等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刻。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像杀戮这般有趣。

  凯利尔节节闪过对方的刀锋,突然省悟这竟是对方的调虎离山计。在屋中的“大君”也许正危在旦夕,而他却该死地被这疯子困在外头。

  “托基!”凯利尔再次挂彩时,喊着敌手的名。“为什么要这么作?”

  托基眼中闪着异常明亮的光芒。“不为什么。我的主人杀了那个杂种‘大君’,我杀了你,我们都会很开心,都可以称霸土耳其。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他?”凯利尔心下一凛。他原先还认为只是私怨,没想到真的牵连到“大君”的安危。“你们不可能会成功的!”

  “哈!”托基杀过来的招数再次被凯利尔化解,托基一时不察,差一点跌个踉跄。

  “里面那个人不是‘大君’!”凯利尔身形一矮一冲,切到敌人未设防的右侧,迅速欺到前方。

  “什么?”托基方错愕的一抬头,凯利尔一鼓作气集中力量揍向对方的鼻梁,清楚可闻骨头破碎的响声。

  碎骨刺入他的脑中,托基在两秒内就死了。

  *  *  *

  刹那间,血花四溅,有些喷上她的脸颊,震惊每个人的心灵,有些女人已放声尖叫,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暗中守备的侍卫在她成功的刺下第一刀,未及补第二力时抓住她。冷魅衣硬不松放手中短刃,亦无法挣脱束缚,情急之下低头张口咬住侍卫的手,牙齿深深嵌入其皮肉,守卫发出疼痛的叫声,猛然用她一巴掌。

  她发出嘶气的咆吼声,由于手中的武器已被夺走,她索性张开徒手攻击,凶狠的扑向“大君”。

  辛痛得无法吸气,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日本的鱼有多可怜,居然是这样活生生被吃掉。冷魅衣用牙齿生生咬住他的身体,血液从她唇下流出。辛按着腹部不停流血的部位,无法说出任何话。

  冷魅衣又想扑上去,这回旁人有了前车之鉴,他们一人架一边,合力将她扯下来。

  “‘大君’!”凯利尔满脸惨白,根本没法及时赶回来护在主子身边,却及时看到冷魅衣被制住的镜头,全身这才为之一懈。

  “你来晚了,那个女人哎呀,你的伤是怎么回事?”金佳不禁脸色大变,立刻挪到他身前检查子弹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她随手扯摘身上的丝巾,以最快的速度绑起他受伤的部位。“这只能挡一下下,你必须把子弹拿出来,快叫医生来!”她从未见过伤得如此严重的人居然还能站立,凯利尔早该昏迷不醒才是。

  凯利尔根本没在听她说话。“‘大君’受伤了。”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点,挣脱金佳的绊留,他想冲上去,可是眼前突然一黑,双膝一软昏了过去。

  “哎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宴会的主人索密斯赶了过来。

  辛吃力地对他一笑。“我想……”依然维持客气的音调,但语气间的疼痛却更为深切。“你最好打电话叫救护车……”

  *  *  *

  失败了!男人气得全身发抖。真是搞不懂,阿拉为何一直在庇佑那个杂种?

  托基死了,他的尸体幸而是先由自己人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眼睁睁看着冷魅衣失风被捕时,气得将笛哨扯下摔碎,没有用的东西!

  火焰般的怒气燃成一股破坏的欲望,他像无理取闹的小孩,抓起东西就摔,大至花瓶小至笔枝,都难以幸免。

  宴会当然是草草的收场,“大君”在一连人马护送下返回多克玛巴,且立即召?br> 蚋憟舠炩E。至于冷魅衣则被关了起来,完全丧失利用价值!

  托基呢,任务也失败了;死得好!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凯利尔因伤势过重高烧不醒,只要将他解决,就没有人知道是他在幕后主使……一股怨气愈想愈旺,咬牙切齿的动作令他整张表情全扭曲起来。

  “主人……啊,失礼了。”一名女侍捧着茶盘急忙收住欲入踏的脚步。糟糕!主人在闹性子了。

  “过来!”男人立即绽颜而笑,那种见猎心喜的表情比方才的怒态更骇人,女侍哆嗦着靠近他,捧上淡香的茶杯。如果她有得选,她宁可待在一个脾气暴躁的主子身边,也不想伺候这么一个喜怒无常的男子。

  上一次不就是一个i怕的例证吗?可怜的小蕾被愤怒的主人强暴凌虐……她才十一岁啊!小小的身体上没有一处不沾满血迹及瘀青,足足一个礼拜躺在床上,到现在仍是昏迷不醒,她姐姐彻夜不眠守着她,次日她前去探视时,惊骇的发现她的发丝全白了。

  “呸!”精致的茶杯应声碎地。“怎么这么汤,你存心想汤死我是吧?”粗鲁的巴掌随着斥喝一起甩到她脸上。

  捣住从鼻孔流出的血,女侍忙不迭跪下磕头,咚咚作响。“对不起,主人,我马上换、马上换、马上换”

  “没用的东西!连茶也不会煮!”男人举脚就往女侍的头颅踢去。女侍闷哼吃痛瘫在地上,头昏脑胀想再爬起来,再次被无情的踢倒。

  “滚出去!笨手笨脚地看了就有气!”

  女侍如获大赦连滚带爬退下,男人的妻妾全畏畏缩缩在门外缩成一团。她们是该侍奉这个男人的,但全不敢上前。

  “过来!”男人冷着眼,比向其中一名佳丽。只听得她用力吞咽口水,进一步退两步的;男人不耐地弹弹手指催促着她上前,老鹰抓小鸡般揪住她的头发往房里拖。

  混在女眷同情的唏嘘声中,同情的眼光随着男人一路飘进去。

  *  *  *

  “杂种!杂种!没人要的杂种!杂种!杂种!杂种……”

  双胞胎气愤的停止嬉戏,这些和他们拥有一半相同血缘的兄弟就是看他们不顺眼。他们不了解,真的,他们一样也是“大君”的孩子,可为何就受到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待遇。

  “我们才不是杂种!”辛生气的反驳,他鲜少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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